了,提他做什么。”金沛姿仍然觉得气不顺。“旁人宫里就没出过吃里扒外的奴才们?也不见旁人都像她那样,看谁都是贼,看谁都想要害她似的。我既然敢在她恩宠重临的时候怨骂于她,就不怕她伺机报复。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巴巴的对她好,竟然也交不到心。”
这话说的其其格有些愧疚,当初怀着永琪的时候,是嘉妃不计前嫌的照拂。自己原本轻佻跋扈,也不得宫里人心。再没有人从旁帮衬着,日子不知道该有多么的难过。而如今能平安的诞下永琪,又将永琪照顾的这样好,里里外外,嘉妃帮衬了多少,桩桩件件,其其格心里都明镜似的。
她并非不念及恩情,她也想过要对嘉妃坦白。可一来永琪还小,她害怕事情败『露』之后,就再也不能陪伴在他身侧。二来,太后已经濒临绝地了,绝地反击不知道会带来多大的威胁与伤害。自己也就罢了,其其格当真是不敢拿永琪冒险啊。
如此,满心的话只好藏在自己心里,她不敢让嘉妃知道。只是更深一层的觉得自己对不住嘉妃。“姐姐说了这会儿话,也该饿了吧。所幸咱们挨得近,一起进膳倒也是方便。”
金沛姿这才稍微缓和了神情,赞同的颔首:“圆明园到底惬意,不比宫里头规矩多。有你相伴在侧,多少也能让我心情松乏些。何况相对进膳,总比一个人默默吃些要好。”
“姐姐能这么想,妹妹心中也宽慰了。”其其格微微一笑,柔润的唇瓣舒展的没有一丝细皱,很是好看。“对了,方才李玉传了皇上的旨意,说圆明园不比宫中,怕有永城永琪有所短缺,让咱们经常去照料着。”
“也好,那膳罢咱们就去瞧一瞧吧,一路颠簸,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受不受得了了。”一提起孩子,金沛姿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她至今都还记得,第一次看永走路时的情形,第一次听永唤额娘时的情形……
于是存在脸上的,就只剩下笑意。金沛姿再不去多想后宫里的纷扰烦『乱』,只是与愉嫔有说有笑的进了午膳,便急不可耐的去瞧四阿哥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