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需要好好磨砺才能成器。好在身边还有嬷嬷帮衬,否则雅婷真不知道这偌大的后宫,还有谁能倚靠。”
怀安轻轻托起魏常在的手,看一眼园子,长叹了一口气:“当年常在被撩进这竹林苑保命,唯有恩妃娘娘不过自己的前程,偷偷来看过。奴婢至今还记得,就是在这院子里,奴婢极尽泼辣的将恩妃骂了出去。一来是不想她犯险,二来也是不想让人发觉皇后娘娘的‘好意’,才致使常在您与恩妃缘悭一面。
不想等常在您能步出这园子了,恩妃她却……”怀安知道这些年,唯有恩妃与魏常在交好,她心里不好受也是难免的。
“不怪嬷嬷。若是恩妃来探望我被发觉,想必会遭牵累。只是没有想到,我与恩妃姐姐同年入宫,她却走的这样早。”魏雅婷的双眼噙满了泪意,怅然若失道:“罢了,不说这些了嬷嬷,咱们得好好准备着了。”
“是。”怀安托着魏常在的手,慢慢的将她领进后院的厢房:“三五日之内必然有动作,只看是谁先沉不住气了。”
“你在想什么?”弘历一点一点的『揉』着自己的眉心,看着身边举棋不定的娴妃,不解问道。“这白子在你指尖『揉』捏了许久,都不曾有落定之意,这一局就这样难走么?”
盼语慢慢敛住心神,回了弘历一个温暖的微笑:“臣妾棋艺不精,若是还不仔细斟酌,只怕会令皇上索然无味。”
“是否有意味,不在棋艺,而在于心。这些日子,你陪在朕身侧,已经让朕觉得宽慰舒心了。与你对弈,也无关输赢,只是这样慢慢的说说话,都是极好的。”弘历伸手握住娴妃捏着棋子的手:“手这样热,怕再捏一会儿,要沁出汗来了。”
弘历坐直了身子,取了娴妃手里的白子,执意搁在棋盘上一处,慢慢笑道:“朕已经知会了皇后,令内务府的奴才打点好圆明园的一切,三五日就可以到园子里避暑去了。圆明园宛若天成,步步是景,又比宫里安静许多,消暑养病是最好不过的了。”
养病?盼语顿时明白了皇上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