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抱恙所为何因,为何还要这般亲近,倘若……真是会传染的恶疾,只怕娘娘您自己也……”
“这个时候了,本宫顾不上旁的,皇上不许御医瞧治,必然是知道此乃污损皇家颜面的恶疾。既然如此,本宫必得亲力亲为,侍奉在皇上身侧,但愿皇上能早些康复。”兰昕没有想过这种病会不会传染给自己,她只是希望皇上能快些好起来。
小心翼翼将衣裳裹好,复又盖上锦缎被,兰昕这才敛去了眼底的湿润之意,正经脸『色』道:“快请御医进来,皇上的病怕不是发了一日两日,断断不能再拖下去了。”心里不禁有些不忍,也松乏了许多,兰昕真的很想问一问皇上,这些日子不踏足后宫,是不是因为患病的缘故,不想让自己担心。
“皇后娘娘万福……”
“免礼。”兰昕打断了御医的话,脸『色』阴郁:“皇上发着高热,一切礼节可免则免,你们赶紧过来瞧瞧,抓紧开方子,让人把『药』拿到养心殿来熬。一刻也不许耽搁。倘若皇上的病情没有进展亦或是被延误,本宫必然要问责于你二人。”
“是。”两位御医均是太医院经年的国手,见皇后脸『色』阴郁不堪,便知皇上病的不轻。连忙上前替皇上请脉,详细的弄清楚了病因病况。
按照惯例,两位御医是要回了皇后话才可开方子的。只是情况比较危急,想来皇后心里也有数,便只留下其中一人详加解释,另一人则速速拟了方子,着人去御『药』房取『药』。
“旁的话本宫也不想听,问你什么便答什么。”兰昕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焦躁,可实际上,心里如同上十只猫儿撕咬抓挠,疼的快要喘不过气。
“是。”御医拘着礼,并不敢多言半个字。
“皇上的病,是否疥疮恶疾?”兰昕再问不出口,也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是。”御医不敢隐瞒,如实道。
“是否已经病发几日,而非是突然发病。”兰昕又问。
“从脉相上来看,臣估『摸』着皇上发病至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