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辞,她只是想看清楚身旁的永璜。心里还有一层旁的想法,若是永琏也在,是不是也该长得这么高大了。或许会比永璜更像皇上几分。
“回皇额娘的话,儿臣的确是去阿哥所瞧过永璋,也亲自送了好些东西过去。”永璜倒是不避讳,咬字清亮道:“新年时,儿臣去慈宁宫给皇祖母请安,遇见了侍疾在皇祖母身侧的纯娘娘。纯娘娘提及三弟,说是怕他还小,不懂照顾自己。请求儿臣抽空去瞧一瞧他。
儿臣自出宫以来,便是没有回过阿哥所的,心里也十分惦记。就依言应承了纯娘娘,往阿哥所里走了一趟。却不想……”
微微敛去了眼底多余的颜『色』,兰昕平静道:“却不想你三弟的日子过的这样艰辛是么。”
永璜闻言,连忙松开了皇后的手,噗通一声跪在了皇后面前:“皇额娘恕罪,儿臣失言了。许多事情,儿臣如何会不明白,却知道这些不过是宫里趋炎附势、跟红顶白的传统,断然不敢多思多想,误会皇额娘的一番情意。”
“如此说来,你年幼丧母,于阿哥所将养的那些年,也如永璋这般,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是么!”兰昕顺着永璜的话问下去。
“并非如此,皇额娘切莫如此作响。”永璜的声音有些哽咽:“儿臣的额娘辞世之后,皇额娘一直将儿臣当成亲生骨肉教养疼惜着。但凡是二弟有的,皇额娘一准儿也为儿臣准备,甚至比二弟的更多更好。每每来阿哥所探视,皇额娘也总是先去瞧儿臣,虚寒为暖,事事关怀至极。奴才们即便不忌惮儿臣大阿哥的身份,也皆冲着皇额娘的疼惜,对儿臣多加怜爱。到底也没有受过辛苦,为着如此,儿臣一直感激皇额娘。只是永璋他却不同。”
兰昕没有做声,意思是让永璜继续说下去。
永璜也很是会意,接着就道:“永璋有纯妃疼爱,却不了纯妃会……后宫里的事情,儿臣不是很清楚,也不管妄加揣测。只是儿臣去阿哥所的时候,看见的到底震惊。已经是严冬了,三弟的寝室依旧冰冷至极,如同置身冰窖,床上的铺盖单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