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恶语中伤。太后岂会不是皇上的……”
将食指贴在娴妃唇前,高凌曦审慎道:“别说岂会,那是真有可能会。才进宫的那会儿,我曾经希望能得到太后的庇护,于是成日里往慈宁宫去。我是见过一个人的,她说她是皇上的乳娘。可惜啊,当时别的话她都没有来得及说,只是告诉我不要靠近太后。
到最后我想弄清楚原委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且和太后有关。”
这些话,高凌曦本是想憋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向外人提及。但不知道怎的,她觉得让娴妃知道会有些裨益,就如实的说了出来。“你可还记得恩嫔的死么?”
盼语身子一颤,脸色当即就惨白起来:“怎么会不记得。恩嫔有情有义,若非是她,三公主恐怕……”
“我一直疑心,三公主的死是太后借纯妃之手谋算。但毕竟皇后待我疏离,未曾涉及其中,我亦没有证据。你却不同,你是皇后身边儿的人,即便如今宫里的传言沸沸扬扬,说你为了一条毒蛇,弃皇后与险地,我已然觉得这不过是障眼之法。你的心还是向着皇后的。”高凌曦似乎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对上娴妃的眸子只等她回答。
盼语微微一笑,诚然道:“知我者莫若贵妃。”
高凌曦也随着灿灿的笑起来,可这笑容只是稍作停顿,便淡了下去,终于泯于唇角。“试问身为皇祖母的,再怨怼自己的儿媳都好,难道会对亲孙女儿下毒手么?除非不是亲的,那就无妨了,铲除了皇后,铲除了有富察一族血脉的孩子,宫里便再也没有人会碍太后的眼了。”
这是个十分大胆的假设,这个假设听上去让盼语毛骨悚然。“富察氏一族……”盼语颤栗的仰起脸来:“皇上不是太后嫡出,太后容不下富察一族,甚至连三公主都不愿意放过,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有某种内在的联系,难道……难道是富察一族手里,掌握着太后以旁人之子谋夺皇权的证据?”
高凌曦也心慌的不行,反复的看了几遍窗外,确定果然没有人,她才缓过气来。“别说了。这些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