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可无论如何,臣也不敢不尽心,更别说有欺凌娘娘的嫌疑了。”
他的声音粗噶难听,嘶哑的厉害,口干舌燥。也是上了火的缘故。
金沛姿听着不是滋味儿,便对小陆子道:“给胡御医上盏茶润润喉咙。”
胡子莱谢过恩,连忙拦道:“这里是臣才给四阿哥开的方子,茶不喝不打紧,可不能耽误了四阿哥用药。烦请娘娘身边的陆公公去一趟御药房,将一应所需的药材取回,由臣亲自煎熬,再给四阿哥服下方才能放心。”
听他这么说,金沛姿略微颔首,语气也比方才缓和了些:“本宫不是存心为难你,只是胡御医,永珹还这样小,一连几日的吐奶,让本宫怎么能不担心呢。何况光是今儿这一日,就吐了足足两回,本宫心急如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臣明白娘娘一片苦心。”胡子莱瞧着嘉嫔嘴角生了一颗燎泡,少不得宽慰:“娘娘急火攻心,身子必然也是百般的不适。到底是臣不中用,未能令四阿哥立时痊愈。”说到这里,胡子莱竟然哽咽起来,双眼垂泪。“还望娘娘恕罪。”
金沛姿看他哭得伤心,少不得叹了口气:“罢了,你有心就好,老天若有眼,必然会保佑永珹逢凶化吉的。你且起来吧。”
胡子莱愧疚垂首,应是后方才起身,起身的一瞬间见四下里无人。迅速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块手帕。
金沛姿只以为他是要拭去脸上的泪水,倒也没有介意。
谁知胡子莱将手帕猛的在她脸前乱晃几下,一股浓郁熏人的香味儿扑入而来。
“这是什么?”金沛姿吸了两口,便止不住的咳嗽起来,随着咳嗽的声音逐渐衰弱,她竟然头晕目眩起来:“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对本宫下药……”
胡子莱奸笑一声,猥琐不已:“不迷晕了娘娘,娘娘如何能从了我?若不是娘娘不忠不贞,皇上又怎么会信四阿哥并非龙凤血脉。”
“你……敢……”金沛姿强忍着晕眩,无奈双眼已经模糊。隐约之中,那猖獗的身影一步一步逼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