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优雅的走进了内堂。“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是其其格来了。”兰昕揉了揉肿胀的双眼,搁下手里想指针,慢慢抬头:“别拘着礼了,看座。”
皇后这一声“其其格”倒是亲热得紧,熟络的感觉如同是唤自己的妹妹一般。“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呢?这丝线倒是好看极了。”其其格也攀着亲昵,一点也不生分的说起话来。
“本宫不爱那金丝银线,这月光丝倒是极好的。映着日光能也能看出五色缤纷的光彩,竟不输给奢靡的绣线。嗨,闲暇的时候,打发打发时光罢了。”兰昕淡淡的笑着,示意索澜将这细碎东西暂且收起来。
其其格见人退了出去,才板了板脸,缓缓的垂下头去:“今日叨扰皇后娘娘,是臣妾有事想禀明娘娘。旁人在,怕多有不便,故而等索澜姑姑离去,臣妾才敢开这个口。”
“有话不妨直说。”兰昕的语调依旧柔和,从容不迫,中宫风范可想而知。
见皇后娘娘端惠为笑,其其格的心里好受了几分,便道:“日前秀贵人与碧鲁答应口舌受责,含恨自戕,使得皇上龙颜大怒,牵累的娴妃娘娘,其实整件事臣妾知晓的一清二楚。不但是清楚,臣妾甚至牵累其中,使了不少劲儿。”
兰昕像是听见了,却又没有听明白,只澹澹“哦”了一声。
“慧贵妃不惯娴妃娘娘一直与自己比肩,巴望着有朝一日能拔去这颗眼中钉。臣妾成了贵妃手里的一枚棋子,不得意才帮衬她出手伤了娴妃。”不待皇后开口,其其格懊恼叹息:“皇后娘娘可能要怪臣妾心思凉薄,毕竟都是从府上走过来的姐妹,臣妾也是很敬重娴妃的。出手帮衬慧贵妃娘娘,一则是臣妾的私心为恩宠计不假,二则,其实也有另一重含义。”
见皇后沉吟不语,其其格放慢了语调徐徐道:“皇上心里堵着一口气,从入宫以来,娴妃娘娘的恩宠便一日不如一日了。臣妾虽不知道症结何在,皇上为何冷待了娴妃,可总归明白一个道理。这口气不出,想来娴妃娘娘绝壁不会有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