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信任的御医了。他有什么道理要加害永琏呢,总不至于也与某个宫女私通了吧。可心里还是很难接受,兰昕强撑着心痛,颤音道:“那么,你们有没有发觉二阿哥的病来的奇怪,或者有用过其他不当药物的痕迹?”
赵御医与徐御医几乎想也不想,异口同声道:“回禀皇后娘娘,并不曾。二阿哥一应用药,均没有任何不妥。”
“当真?”兰昕锋利的眸子,逐一划过两位御医的面庞。
“臣敢以性命作保,绝无差错。”赵御医义正词严:“老臣非但检查过以往曹御医给二阿哥诊脉留下的脉案。连近期以来,二阿哥所服用药物留下的药渣子,老臣也逐一查验品尝,绝没有不妥。”
徐御医也是同一口吻:“臣也并没有发觉二阿哥的脉相有何奇怪之处,倘若用药不当,诱发其余病症,臣不可能察觉不到。更何况院判曹大人也详细为二阿哥请过脉,同样没有察觉不妥之处。”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兰昕含着泪,摆了摆手,有吩咐薛贵宁道:“把他也抬下去。”
薛贵宁见曹旭延似乎还有气,便小心着问道:“若是曹御医还一息尚存,奴才是救是不救,还望皇后娘娘明示。”
兰昕看了曹旭延一眼,方才满腔的愤恨似乎消退了大半:“救得活便救,救不活只管交给曹院判把尸首带回去安葬。”
“嗻。”薛贵宁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同两名内侍监匆匆将人抬了出去。
兰昕心中凝聚的一股怨气呼的吐了出来,她转过身子,泪落如雨,扑向永琏身前:“永琏,你告诉额娘,就竟为何会这样,是谁害你的?永琏,额娘不信是天命所归,额娘真的不信……永琏……”
索澜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强忍着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面前伏着的皇后娘娘,痛心疾首,床榻上方九岁的二阿哥还满脸的稚气,为何这世上顶顶尊贵之人,竟要受这样的痛苦与折磨?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臣妾想来看一看二阿哥。”
隔着交花门扇,苏婉蓉那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