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不能改变什么。奴婢总觉着,这事儿也算是揭过去了。您实在犯不着再和皇上置气。”
兰昕很感激她这番肺腑之言,却没有精神应酬:“本宫乏了,你们下去吧。”抿了一口茶,兰昕将茶盏交到索澜手上:“让本宫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锦澜哪里肯走,还想着连同索澜一并劝好皇后。却被索澜拉着她,乖巧的退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啊,没看见娘娘的心结还没打开么。”锦澜不想出来,哪怕是言行有过,她也想让皇后明白过来。
“姐姐,索澜如何会不明白您的心意。只是皇后娘娘这会儿提不起精气神儿,怕您说的再多也是徒劳。何况没完没了的嚼碎,只能让娘娘心烦意乱,惶惶难捱。”
锦澜沉着脸道:“这么说,你有好法子?”
“算不得好法子,可必然是有用的法子。”索澜勉强的露出笑意,苦涩却多过得意:“奴婢昨个夜里去求了嘉嫔娘娘,娘娘说今儿面圣之时,会求皇上恩准,让二阿哥来瞧瞧娘娘。”
“当真?”锦澜瞬间心头一亮:“若是皇上恩准二阿哥前来,那皇后娘娘的病必然去了大半。就算不为自己,娘娘也总得为二阿哥筹谋不是。索澜,你真是太好了,你真有办法。”
这还是共同伺候皇后娘娘以来,锦澜第一次夸赞自己。索澜心头微微一热,不禁有些羞赧:“姐姐不怪我多事,这么做只是为了向娘娘邀功么?”
这话倒是问的锦澜羞臊起来:“怎么会呢好妹妹,患难见真情,从前的种种咱们休要再提,往后皇后娘娘面前,你我无需分清彼此。谁好都好,只要皇后娘娘能逢凶化吉,一切都不要紧。”
四只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心里的冰疙瘩随着温和的笑意逐渐消融。这种感觉当真是极好的。
这几个月来,皇上雨露均沾,除了新进宫的柏氏还未曾侍寝,其余的宫嫔处总算都轮着去了个遍。而嘉嫔与娴妃竟然莫名的恩宠好了不少,每每总能出入养心殿陪伴在皇上身侧。
这一日皇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