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样的心思么?
纵然纯妃说着疲倦,可其其格能隐约瞧见门外的玉影儿还是停下了脚步。
雪澜又道:“能不乏么,娘娘您从晨时心里就憋了一口气,这会儿想起来必然还难受得紧呢。都是那海贵人不好,有的没的,连一件吉服来不来的及赶制也要拣出来说。分明是没将您放在眼里,存心添堵呢。”
苏婉蓉长长一叹,月『色』下不掩忧心:“都怪本宫自己心急,谁不好得罪,偏是得罪了皇后。眼下太后的心意又不见明朗,本宫唯有谨小慎微度日,哪里还敢造次,再若行差踏错一步,恐怕『性』命都保不住了。海贵人不过是说两句揶揄的话,不理会便揭过去了。”
“奴婢不信。”雪澜捋顺了纯妃的缨络,乖巧的站起身子:“娘娘啊,从前在府中的时候,乌喇那拉侧福晋是多么的盛势,眼下,您不是也与她并列为妃了么。可见皇上待您的心与待娴妃娘娘的心是一样的。况且娘娘您膝下,还有三阿哥呢。娴妃有什么?”
好半晌没有声音,其其格以为人已经走了,正想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忽然又听见苏婉蓉凉薄而无奈的一声长叹。“正因为本宫有永璋,皇上才破格将本宫册封为妃。母以子贵,终究不是皇上的怜惜。”
雪澜冷哼一声,诡异一笑,连带着语声也变得阴森起来:“既然太后已经给娘娘您指了一条明路了,咱们只管照着去做就是。那海贵人既然胆敢不安分的挡在娘娘面前,不如就把她当刀子捅进皇后的心窝子。”
“嘘。”苏婉蓉将食指搁在唇边,压低嗓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回去了再说不迟。”
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雪澜忽然有些不安了。她一时口快,万一隔墙有耳可怎么好。而周围,除了这庑廊尽头的一间厢房,再没有容身之处了。“娘娘,您等等。”
苏婉蓉明白雪澜的心意,便立在原地没有挪步。
轻轻的走进厢房,雪澜侧着耳朵听了听动静,片刻之后,她猛然推开了厢房的门。一室的清幽漆黑,看不见半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