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根本与娴妃无关。
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好了,要引起娴妃的注意。是谁,最容不得娴妃复宠呢?”兰昕有些怀疑高凌曦,可转念一想,她正是恩宠无限的时候,不用在这样的小事上用心。且说,方才金沛姿不是缠着纯嫔了么?
难道又是苏婉蓉的计策之一?
“娘娘,不如暗中让薛公公去打探一二吧。仪嫔的嘴再硬,或许也能问出点什么。”锦澜总觉得这件事儿没有这么简单。“金贵人算不得急躁的『性』子,却还未走出长春宫就心急火燎的问,必然也关系到了她切身利益。奴婢猜想,会不会有人想要挑拨她与娴妃娘娘……”
话说透了,兰昕随即便明白过来。“与其说是挑拨娴妃与金贵人,倒不如说是令本宫不安宁。谁都看得出来,金贵人向来以本宫马首是瞻,而娴妃自始至终都受本宫的照拂,远远胜过慧贵妃。本宫身边最亲近的人不和睦,那会是怎样一种混『乱』的局面呢?”
索澜与锦澜飞快的对视一眼,均『露』出凄凄之『色』。
薛贵宁就侯在不远处,兰昕示意他过来。“本宫想知道,今儿一早,有哪些人外人、不当去之人,偷偷去过冷宫。你速速去查清楚,再来禀告。”
薛贵宁不禁打了个寒颤,愣着神儿忘了答应。
“怎么了?”兰昕不解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奴才该死。”薛贵宁哈着腰,压抑着惶恐道:“奴才今儿早晨刚去过冷宫一回。”
“什么?”锦澜有些难以置信:“薛公公你去那里做什么?”
抬眼看了皇后一眼,薛贵宁如实道:“奴才贪玩,跟冷宫伺候的小刘子打赌。结果奴才输了,今儿一早过去给他送银子……皇后娘娘恕罪啊,奴才并不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奴才该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可薛贵宁猜到,必然是自己中了圈套。
否则何以皇后要吩咐自己去查,偏偏就赶得这么凑巧。心里内疚,脸上的颜『色』就不那么好看了。薛贵宁懊恼不已,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