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想额娘了。”
苏婉蓉闻言,欣喜的点了点头,泪光更甚:“多谢娘娘体恤。”
其其格苦苦一笑,沉着头,自言自语道:“心或许是一样的心,人却不是一样的人了。”
黄蕊娥离其其格最近,模模糊糊的听见了她嘴里的话,不由冷冷一笑,抿唇道:“海常在说笑了,心是一样的心,人也是一样的人。来来回回,没有什么不同。”略微向其其格倾了倾身子,黄蕊娥几乎气声道:“无非就是帮着常在你,分出了尊卑而已。省得有人总凭借母家福音,当自己多么的高贵尊荣哩!”
“多谢仪嫔娘娘为臣妾费心,其其格受教了。”若换作平时,其其格必然暴跳如雷,反唇相讥,可此时,她柔婉温顺的如一只慵懒的猫儿,没有尖牙利齿,没有亮出锋利的爪尖,只是绵软软『毛』茸茸的讨人喜欢。她轻柔的拨弄了两下耳垂上的玉珠钳子,再没有其余的动作。哪怕是细微的面部表情,也根本看不到。
黄蕊娥有些吃惊,下意识的皱了眉头,狐疑的问:“其其格,你没事儿吧?”
盼语醉心手里捧着的祁门红,品了好一会儿,不愿开口。这会儿见对面宽坐的两个人奇奇怪怪的让人看不透,这才不得已来问:“仪嫔与海常在嘀咕什么,悄『摸』声的!似乎挺神秘。”
黄蕊娥清浅一笑,略显恭敬:“回娴妃娘娘,也没什么特别的。”
对于其其格异乎寻常的安静,兰昕也不免好奇,顺着盼语的话兀自说道:“是否在商议迁宫居住事宜?其实海常在你跟着仪嫔住也好,有个说话的人陪子,日子才有滋味儿。”叹一叹,兰昕开解般道:“皇上要务缠身,未必能经常来咱们后宫走动。可能开始这段日子,你们多少会有不习惯。慢慢的,日子久了就也学会适应了。身边儿有个可心的人陪着,缓解孤闷之苦,总才叫人舒坦些。”
闻言苏婉蓉扑嗤一笑:“按皇后娘娘的说法,那嫔妾可真是有福气了,秀贵人与张常在赐居钟粹宫于嫔妾同住,一屋子姐姐妹妹的,可不是热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