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凌厉与傲气,乌喇那拉盼语这会儿根本成了纸老虎。除了还是旧称的“侧福晋”,旁人真就看不出她能比高凌曦得意多少。
苏婉蓉与金沛姿笑容相应,大抵是心里皆痛快的不行,难得见乌喇那拉侧福晋霜打了似的垂头丧气,又怎么会不幸灾乐祸呢。权当是自己出了口恶气也好,毕竟她是一贯都骑在旁人头上的。沦落一回,理所应当。
自然,苏婉蓉与金沛姿总算内敛,谁也没有过分的表『露』什么,更没有只言片语的羞辱与辩驳。毕竟都是跟在皇后身边最近的人,承蒙皇后的提点,大面上自要比旁人会做些。且说,她们也明白一个共同的道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时的不济未必就是真不济了。
只要皇上的心还在,乌喇那拉氏再度获宠也未尝不可。
慈宁宫内,弘历伴着太后品茗,二人均沉了脸『色』,并不轻松的样子。
好半晌,太后先道:”雅福,给皇上取些菊花糕来尝尝鲜,爱家瞧着,这些日子啊,皇上清减不少。”
弘历犹是谢过,见雅福关上了内寝的门,才略有所思的问:”太后有什么话,要私下里与朕说。连雅福姑姑也避着?”
"避着有避着的好。”太后拨弄着手上一串细小的佛珠,不动声『色』道:”流言蜚语最能让人心不宁静。皇上是天子,何必信无稽之谈。且说这流言扬起之时,乃弘历你登基前千钧一发的要紧时机。皇上就不觉得可疑么?”
竟然是要说这个!弘历蹙眉不语,直直的对上太后的一双凤目。
“那一年,康熙爷于王府见过你,喜欢得紧。当即就下旨将你代入宫中抚育,由不得我这个当额娘的不肯。且说,你虽然养在深宫,一早离开哀家的膝下,可骨肉血亲,岂是几重飞檐能隔断的。为母者,时时刻刻忧心的,除了自己的孩儿还能有什么?”
太后这样坦然,是弘历意料之外。原想着对于这样禁忌的话题,藏着掖着、避而不谈,又或者是自然而然的遗忘才是上佳之策。弘历却没有想到,太后却有这样不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