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喇那拉侧福晋啊!”萧风疑『惑』的睨了金格格一眼,自作聪明道:”想必是侧福晋喜欢吃李子才吩咐了乐澜来摘。奴才也是一时贪嘴,溜过来尝尝鲜。事情始末就是如此简单,还望福晋明察,奴才脸皮厚不要紧,紧要是别错怪了乐澜姑娘。”
乐澜不知道当哭还是当笑,整件事旁人如何以为都不要紧,可从萧风嘴里说出来的,是他最不愿意听见的心里话。原来他对自己,并没有半点用心……乐澜很想哭,抵死咬紧贝齿不松口,头垂的更低了。生怕失落的神情掩藏不住。
苏婉蓉听出了端倪,脸上漾起会心的笑意:”看来这李子是真真儿的甜,不然侧福晋一向待侍婢甚好,也不会让乐澜冒雨前来,瞧瞧这一身的泥啊!细皮嫩肉的怕是擦破了呢!”
兰昕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对萧风道:”你且去吧,这李子虽好也不能多吃。稍后我让人摘了,送你几个尝尝鲜。”毕竟萧风是成日里陪在四爷身边伺候的人,兰昕不想为难他。何况他也是受人利用,稀里糊涂的就成了旁人谋宠的垫脚石了。
萧风郑重的点了点头,拱手谢过就退了下去。干净俐落,丝毫没有尴尬或是不安。从头到尾,他也并未多看乐澜一眼。
金沛姿见萧风退了下去,眉头一拧,就冲着乐澜发难了:”你当咱们这宝亲王府,是寻常人家的后院么!四爷的身份是何等尊贵,府中岂能没有规矩。虽然你是侧福晋身边得脸的侍婢,可若没有福晋的恩准遣嫁,也不能私自与人苟合。否则,坏了府里的风气,可要惟你是问。”
苏婉蓉是同样的心思,眼下金沛姿把话说清楚了,也就省得她多费唇舌。看着乐澜心慌而畏惧的样子,她的心里不免泛起小小的得意,倘若站在眼前的人是乌喇那拉盼语,岂不妙哉!惋惜的是,福晋就这么放了萧风,显然是不愿意事情闹大。如此隐忍与宽容,当真是白白便宜了那巴不得站在风口浪尖上的。
乐澜一直低着头,几人的目光似乎如同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样难受。她不敢看福晋,更不敢再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