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能,那么喜欢他,要能生个他的宝宝,不知道多开心呢。
此话题就此略过,当夜两人再度纠缠一起时,他抵在我耳边邪魅又不怀好意地说:“敏敏,我喜欢你穿我衣服的样子,让我有种想立刻扒光的冲动!”我的反应是一口咬住他的唇,堵了他的那些下流又温情的话语。
不用说,我的卧室被搬到了他那边,关系突飞猛进。
匆匆一月而过,这日子杰提出回国的建议,原因是要过年了,自然此年是指我们中国的春节。被他一提,那股思乡的情绪绵延而来,毫不犹豫就点了头。确实是想家了,也想小叔叔了,还有宁一,也不知那丫如今飘荡在哪。
自一月前突然想起她后,后来又逐层想起她好像远游在外,至于为嘛能放下垂涎了小半生的陆昊,我一时还想不起来。思绪牵连着转到陆昊身上,属于生疏的了,脑中残存的影像,就一些童年与少年时的模糊片段,其中还都是与宁一有关的。
想来也是朋友夫不能欺的道理,而这陆昊又不是我的菜,对他大不感兴趣,所以才没那心思多在意他吧。就是好像宁一对他情深不悔又求而不得,一门子扎那深水潭里不可自拔,好像那陆昊还有个心上人,叫什么来着,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可偏偏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算了,不多想了,不该我操心的事瞎操心啥。收整收整就与子杰准备动身,喊来了房东,把我们的住处交还给他,等正式出行时,心生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又看,毕竟在这里我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虽然有八个月是在昏睡不醒中,但余下的那半年时光,都是极美好的。
途经木屋时,我朝门上流连了几番,发觉那门锁始终都是紧闭,连锁的位置都没变过。应是这木屋再没人回来过,莫名的酸涩又泛起,不晓得为何我对着这个木屋会如此善感,就是觉得有种特殊的悲意会涌入心中。
子杰在旁轻唤:“敏敏,我们走吧。”
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竟不知不觉驻足停下了,手上一暖,大掌牵了我的手,快步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