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字了。
心里那叫一个悲苦,可又不敢抗议。他是不知道那药丸子的味,没进嘴里就药气熏鼻了,虽然相比以前熬了喝药汤要好些,可也委实不是个好吃的东西啊。
冷哼声传来:“还不走?”我愣愣耳问:“去哪?”然后他的眼角抽了下,盯着我轻咬牙说:“看来是我对你疏忽了,连每天傍晚的散步都不记得,该罚那。”
我吞咽了下口水,连忙三步并成两步与他并肩,打着哈哈说:“哪里的事,散步怎么会忘呢,刚我那是没反应过来,你就别自责了,用不着罚自己啦。”适当的时候该表现大度,这个道理何时都适用。
却听某人轻咳了声,淡淡丢了句给我:“我有说罚的是我吗?”随后伸手环住我腰,带着往家的方向回走,我的笑僵在了脸上。
还没待我从懊悔情绪中抽离出来,子杰忽的飘问于我:“你为什么对那木屋那么感兴趣?”啊?对木屋感兴趣?我摇摇头,“没有啊,一个木头房子有什么好感兴趣的?”
“那你为何老跑那去?”
“没有老跑吧,统共就前后两次。我跟你说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座木屋,就会没来由的心生酸涩,那,就刚才你巴望着看的姑娘,就是那木屋的主人,居然也是个中国人。”
子杰顿足,侧头看过来问:“你怎么知道她是中国人?你们有交谈过?都说了什么?”一连三个问题,跟连环炮似的,可以看得出子杰虽然神色还属镇定,但语气多了急切,眼神更是迫人。
我连忙摆手回:“没有怎么交谈啦,就是我看着她觉得挺脸熟的,问了句是否认识,她回答我说不认识。那,她说得跟我们一样,也是中文,自然就是中国人了。”
一记板栗敲在我额角,不是很疼,但也不轻,我懊恼地捂住,只听他反问:“会说中文就是中国人了?不能是韩国日本那边的人学过中文?”此言亦有道理,顿时对那长发女人无感,不是我排外,而是那股子他乡遇国人的情怀被破灭了。
这晚为求表现,我特意主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