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事我要跟你说下,以前是我太宠你了,害怕失去,事事都迁就着你,就是......也应了你。从现在开始,一切我做主,你最好收起弯弯曲曲的小脑筋,别再动什么逃跑的念头。”
我沉了沉念,难怪他一改之前对我小心翼翼的态度,他又变回了原来的专断独行。手上一紧,他大步上前握了我的手往门外走,我略皱了皱眉,没有推拒。因为也推拒不了,那个控在手上的力量,不重也不轻,想要挣脱,难。
出门后我皱着的眉就舒展开了,微风扑面而来,鼻间全是清新的泥土芬芳和着绿草的气息。阳光因为已近黄昏,特为幽柔,倒是晚霞开始慢慢映上半边天。沿着小路往前走了百米左右,果真放眼可见金黄色的海洋,被碧绿的田埂格成一格格的。
说是漫山遍眼,其实不是山,就是较高的土墩而已,但确实是铺得满满的。我们绕到高处,从上而下往远处眺望,那场景就颇为壮观了。据我所知,婺源以小黄花景致而著称,此地会是婺源吗?
旁边的人似知道我在想什么,淡淡解释着说:“这里不是婺源,只是一个没有被开发过的小乡落,叫沁镇,比起商业味浓的婺源,这里更淳朴,没有任何外在气息。这些黄花也并非是种了供人欣赏的,而是农家种植大片田地,等待丰收的季节,将菜籽打下,拿去工厂加工熬成油。这可是属于纯绿色的油类品种,只比橄榄油稍逊一筹而已。”
很是讶异,他如何会知道这些?没等我问出,他就自己解释了:“这些都是我在一年多前从你父亲那得知你是易感体质后,开始慢慢留意的养生之道。敏敏,你这身体并非到病入膏肓的地步,怎么就能想躲开我一个人偷偷地等死呢?你甚至......甚至连作一下尝试都没有,就认定了自己会短命是吧。”
我转开视线,看向别处,幽声说:“并非没做尝试的,否则我不会应承与你在一起,也不会许你生一个孩子,可痛下决心做尝试的结果是......医生论证我已开始生命衰竭,原本可能还有十几年的寿命,恐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