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误会不能隐忍,需要立即解决,否则就会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猜疑了心,丢失了人。所以我迫不及待把若若来此的原因告诉她,可在她问若若何时过来之时,我略一迟疑就撒了谎,结果当场就被戳穿。
袁珺竟在白天就告诉她若若昨晚已到这件事,真是恼恨,昨儿就是刚巧与她在外办事,接到若若电话,带了她一起过去接的人。结果这第二天,她就多嘴告诉敏敏了,真不知道她是来帮我还是害我的。回头我得让左韬把这女人给治治,别有事没事就来挑拨我敏敏。
谎言就是出口时后悔,被揭穿时更悔,然后解释不了时悔也没用了。哪怕她不吵不闹,眼中的失望却是要满溢出来,我还宁可她跟我吵跟我闹,也好过现在这种默不作声。
刺在心头拔不得的感觉,很难受。而这种难受都及不上我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她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了药片,正准备吞咽时更揪心。她居然偷偷服避孕药!这真的是叫给我当头一棒,打到我满头是血都感觉不出疼了,因为麻木了。
我没有办法接受她不要生孩子这个事,不管是否还是半夜就冲出了门,因为我怕多呆一分钟,就可能出口的话会不中听,伤到了她,那样就更难填补裂痕。这回真是被她给伤到了,怒都及不上伤的情绪,开着车漫无目的,越觉荒凉,摸出了手机也没看时间就拨了子扬的电话。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到了,我如果再不把心中的苦说出来,可能真要压抑而死。
电话接通时,子扬在那头咕哝着骂人,但等我坐进酒吧时,他还是赶到了。迎面过来就是踹了我一脚,怒斥:“你个臭小子,不知道我开了一天的车有多累是吧,还没睡满半小时呢,就催命似的打来电话。”
我朝他咧了咧嘴,一杯酒灌下,满嘴苦涩。
子扬坐下后撩了撩眉眼,调侃:“怎么着?借酒消愁呢?可别喊上我,要是被浅浅知道我喝酒,回去铁定闹。”我大声嗤笑,横了他一眼,又是一杯灌下,本就没给他准备杯子,他急个什么劲。
他见我闷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