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练射击。”
一记板栗敲在我额头,“他说你就信了?他那射击技巧比你不知高明了多少倍,还需要你教?”我捂着痛处辩驳:“那我哪知道啊,还不是袁珺硬要我去接待他的。”
又是一记作势敲来,我眼明手快躲闪,那手转了个弯换成揪住我领子,将我提到他近处,然后手箍紧在腰间,“以后别再见他,好吗?敏敏。”
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力道:“这场子大门敞开着,能阻止人家脚跨进来啊。”
“我说的是私下里,别见他!至于场子,我会记得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
不由瞪眼,小声嘀咕:“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哪知他回说:“既然我是老板,就有权利决定顾客的往来,将某些闲杂人等拒之门外,有何不可?”
这话说得可是既张扬又肆意,不用指明也知道陆向左就是他口中的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