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峙局面。
“老婆?”陆向左笑得肆意,“还是吗?”
子杰挑挑眉,“当然,需要给你看结婚证书吗?”
陆向左猛然转眸向我问:“你不是说你们已经离婚了?怎么他说......”这中国的语言博大精深就在于它的各种语调包涵的意义,尤其是这种要说不说,更显得真有那么回事。可事实是我从没跟陆向左提过我和子杰婚姻的事,他这分明是在陷害我!
就如那时在z市,与子杰第一面交锋时,他也临门给了我一冷刀子,害我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后还被子杰误会,最后还节节败退城池失守,什么都招了。
所以说,一个人的恶劣是生在骨子里的,改不了。
我扼腕顿足也没用,子杰已经看向我,轻声问:“敏敏,你跟他说我们离婚了?嗯?”
最后那声“嗯”尤为轻,却是夹杂着特殊的韵味,试想着要不要把问题抛回去,指着陆向左的鼻子问子杰:信我还是信他?可到底只在心中yy了下,没与成行,因为他也没要我成行,那一问不过是形式一下而已,很快就回转目光对陆向左说:“怕是陆先生误会了,敏敏这性子,常跟我闹脾气,习惯了。”说得无尽宠溺,听得我毛骨悚然。
陆向左不置可否,微转了目光,飘向远方的靶位。子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轻笑了下,“上回在医院切磋也没分个胜负的,不知道陆先生可有兴趣玩一局?”
我怔住,他们什么时候在医院切磋的?我怎么不知道?“子杰,陆向左他......”
“敏敏!”没等我把话说完,微凉的手指就按在了我的唇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难得玩玩,你就别限制我了。”说完又挑衅地问陆向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深感荣幸,乐意奉陪。”
呃,这人不会射击还敢应战?幸而不是对战项目,只是比比枪法,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一轮比下来,我成了化石......
子杰的枪法,我也不去说了,早已领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