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听得我心头发酸,微微移开了视线,我怕看着这样幸福的余浅姑娘,会心生妒忌。
老实说,真的很羡慕她。尽管她蹉跎了很多岁月,甚至在生下了女儿好长时间后才与许子扬获得圆满,但至少她此刻挂在嘴角的笑容是幸福的,此刻的婚姻没有任何杂质在。
子杰忽然来了劲,拉着余浅姑娘灌酒,还不准旁边的许子扬帮忙,说是要偿当年她欠下的酒债。旁人都是抿唇而笑,哄闹着,嬉笑着,唯独我如一个外人般格格不入,因为他们那曾经共同参与的世界,我不曾来到,只能退开些位置,站在一旁看着他杯酒尽欢。
等到席散时,余浅姑娘已是醉眼朦胧,歪倒在许子扬身上。这边子杰也脸颊微红,似有半熏,等回到老宅后,他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原来,他也醉了。在旁边佣人的帮忙下,把他搀进了卧室,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脚,就给他盖上了被子,退出了卧室。
他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才起来,因为明天要在老宅还要办个家宴,所以今晚就住这边了。我倒是希望能够再回酒店住,轻松自在,可这是他的家,这个要求我开不了口。晚饭过后,婆婆要留子杰在楼下谈话,朝我飘过一眼,又飘了一眼,反应慢了半拍才顿悟过来,连忙声称困了先回房。
这眼神使的,委实是高人啊。
母子俩这场谈话很长,长到我真困了窝进被窝,也没见他进来。至于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只觉夜半身后暖热之极,像被什么贴紧了似的。
第二天,家宴。新婚夫妇来得不算早也不算晚,我在院子里数草数到快头发白了。席到中途时我想起小白今儿还没喂狗粮,赶紧跑楼上拿了食料去院子里,起身时从门堂处往内看,纷繁热闹有说有笑,多协调和满的一幕,我就不进去掺合了吧。
就地坐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把小白抱在了怀里,还是它自在,没那些个烦恼事,该吃时吃,该睡时睡。这时候,也就它陪着我了,若是在这里能开个小灶,倒也不错。我美美地想着,一张小桌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