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细细一默,还别说,她确实讲得有道理。余浅姑娘与子杰这事,心里一直有谱,他们没戏,可我那不是为了避那晚的“考虑”答复嘛。
小声分辨了下,宁一立马就爆了:“所以说你觉悟高啊,当初叫你不要跳坑,你不信,跳下去了,现在好了吧。那你嫁就嫁了,还人姑娘一回来,自觉自悟地跑去提离婚了,我都怀疑你是脑袋被轧了还是不爱你家指挥官大人,有你这么实诚的吗?”
这声声数落,我没还嘴,因为被她这么一说,自个也肠子都悔青了。可是.......凡事有个可是,就是转折,宁一她不懂我当时心境,在偷听到前因后果时,在余浅姑娘归来时,在看到子杰再次**阳台时,在他用声声质问掩盖凄凉时,我那句离婚就这么出口了。
尽管立即就后悔了,也退却了,可情在当时,有感而发。这心情,我描绘不出来,而此刻,也只好巴望着宁一,问:“那这时候我该怎么做?”
宁一起身,掸了掸身上根本就没的灰尘,随后道:“自个看着办,看你想要离婚还是求和了。”我哀怨地看着她,这不是埋汰我嘛,要是想离,我能当这鸵鸟?她嫣然一笑,“就你这表情,定是想求和了。那就杀回去啊,给你老公来个惊喜,如果他还扮忧郁小生,就地正法,男人和女人的矛盾,甩毛巾是解决王道。”
又是毛巾?我觉得宁一这孩子思想太不单纯了,上回找她拿主意给我寄那个护士装和情趣小内内,这回又是提这建议!哪天遇上陆昊了,我得探讨慰问下,是不是快被这孩子给榨干了?有她这么撺掇人甩毛巾的嘛。
她一看我这迟迟疑疑的神色,直接扭头走人,到了门边的时候她又回头:“对了,敏子,还有个事不是我打击你,当老师是需要教师证的,你有吗?就你这破喽子水平,能教什么?教体育?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戕害祖国花朵。”说完,砰的一声关门走人了,徒留我一人在内干瞪眼。
心中愤愤,我有这么差吗?难道我的语文、数学造诣真拿不出手?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