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忍无可忍吼:“苏敏,你给我下车!”我没动,车在路面上运行,跳车危险系数太高。他默了默,改了命令:“靠边停车!”这回我执行了,悠悠转转滑行了五十多米,终于车子在人行道旁停下。
他推门下车,绕过车头到我这边,我在他灼烈的注视下,默默爬到了另一边,随后就听他坐进来冷斥:“本田越野被你开成了qq,电瓶车都比你快,你到底有没有驾照呢。”
“有。”我小声辩驳,“六年前拿的,后来再没摸过车。”还是军照呢,是跑老爹那里学的,不敢吐露的是,刚领驾照第一天,就把老爹管辖地的营房给撞了个洞,至此,照就被没收了,严令不准我再碰车。后来年审什么的,也没让我管。
他瞪了我一眼,换挡改变车道,速度立刻提升了上去,一溜烟五分钟,就到了公寓楼下。
我悄悄看了眼他的脸色,觉得早晚也是死,还不如把心一横,全招了。于是不等他解了安全带下车,就拉住了他手臂道:“那个陆向左是我小时候大院里一块长大的邻居,后来他出国了也没联系,今天他突然冒出来,我还吓了一跳呢。根本就没有什么昨天就联系好了一说,你别听他胡扯,这人从小就爱欺负我。”
我自认这番说辞严谨又客观,将陆向左定义为坏痞子邻居。却听他凉飕飕地道:“哟,还是青梅竹马呀,难怪见面就如此......亲腻了。”最后亲腻两字咬得特别轻,听得我心头狂颤,后背发毛,立即领会他是在指那个“恶作剧之吻”。
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啊!我在心中哀嚎,绞尽脑汁想着说辞,但我家大人已经不给我机会,直接捋开我的爪子,推门下车,留了个清凉萧寒的背影给我。
我有点懵了,这是要追上去呢,还是追上去呢?呃,追肯定是追,问题是后续,是要等他气消?貌似前者依然要受冷遇,后者前路茫茫。总之就是悲戚戚,惨兮兮......呜呜声传来,一低头,小白不知何时落在了座位底下,仰着脖子在向我抗议,我拍了拍它脑袋,哀声道:“今天你和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