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拿刀子捅,一回来就揭我疮疤,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阿土的死,是我单纯人生中的一个不小的坎。
整整养了七年,不叫呕心沥血吧,也是满腔热情付诸。中间还历经了三次小劫,只怪阿土长得太招摇,人见人爱,然后那狗贩子就瞧上它了。卖得最远的一次都跨市了,老爹带着我找到时,那真是激动的无法成言,阿土与我情绪一般,看到我就是一个飞扑,趴在我身上,哈着气喷我脸上,哈喇子也掉我下巴上了。
回头领着走时,才发现它的脚有点瘸,分明就是不听话被打得,气得我差点跟那户买家打起来,有这样的人嘛,非法买卖私人犬,还动用私刑来着。最后是被老爹给拦住了,才肯罢休,自那后我把阿土看得特别严,绝不让狗贩子有机可乘。
我和阿土的革命友谊是在常年累月里积攒下来的,却在某个风清气爽的日子,它跑外面叼了个骨头回来,到了下午就开始不行了。当时家里就我一人,年少无知到没常识,看到阿土嚎叫,半点主意都没,只急匆匆赶去找老爹,把阿土独个晾家里了。
哪知老爹恰好不在,我再赶回家时,发现阿土不见了,脑中只剩一个想法,阿土以为我不管它,生气逃跑了,因为我临走前太急,门没关牢。
当场就把我给急哭了,在大院里四处找人帮忙寻找。最终是被陆向左给发现的,阿土的尸体漂浮在家门口附近的河中央......他顶着大寒天跳进水里,把阿土给打捞了上来,那时候他应该也就十**岁吧。人上来时,嘴唇都冻紫了,而我的注意力都在阿土身上,它的眼睛还突睁着,身体却已经僵硬。
后来,陆昊和简宁一闻声赶来,他们寻来工具在河边挖了个坑,把阿土给葬在了那里。在没找到阿土时,我急得一直抹泪,可是当真正找到时,却发现眼泪不会再掉了。
当时陆向左出奇的没有再损我,也没笑我,只是拍拍我肩膀,特傻气地说:节哀顺变。
我看着那个土墩,轻声发誓:以后再也不养狗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