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敏,别插嘴,听我说完!”
缩回了到嘴边的反驳,心生惧意。老实说,小叔叔严肃起来,要比老爹还吓人,面色微沉,眼神却幽深锐利,气势上我就罩不住。
“从小我就教过你,目标明确了,就尽可能地实现它。过程可以暴力,可以温情,可以强取豪夺,也可以心甘情愿。权看你如何衡量这个目标的价值,看它是否值得你拼尽全力。”
“那......我和他已经结婚了,没必要再关着余浅母女了吧。”
他却摇头而叹:“小敏,你还是不懂。你真以为我软禁她们母女是为逼许子杰娶你?诚如你小婶婶说的,逼迫而来的婚姻不会长久,这个道理我又如何会不懂。自你小婶婶嫁给我开始,咱们苏家与许家其实已经连成一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许家是一条深坑,要想水涨河满,必先保证无人会临阵退缩。要做到这个保证,那就必须先排除软肋,余浅母女,就是......他们两兄弟的那个软肋。与其让对方拿她们来作文章,还不如由我们苏家插手,将人隐藏起来,起码要比留在他们身边要安全得多。”
这回我有些听懂了,迟疑地问:“你的意思是余浅其实是被我们苏家暗中保护起来?”
“要不然呢?你当我和你爸是抢劫犯还是拐骗犯?”
呃,面色微赧,小声辩驳:“我哪有那意思。”
“嗯,是没那意思,就是我这屁股还没坐热,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放人。”
哪里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不过就是小抒发了下情怀......
咖啡馆外,我凝立目送小叔叔驱车离开。他刚接了个电话,就二话不说要走,显然是有急事,我也不好再多留。幸而之前已从他口中得到了肯定答复,等子杰和他堂哥许子扬正式在z市翻身后,余浅姑娘就会回来了,这是他们之间一早协定好的。
因此我也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个事没我想象得那么糟,还别说当我在酒店偷听到他们对话时,还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