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感慨道,张贺方到底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而且他的博学程度远远超过我。
我不禁说道:“这么说来,我已经算是你们这一伙的人了?”
张贺方站起身,说道:“这很重要么?”
我想了想,不禁笑道:“的确,并不是很重要。”
“范先生,你听我说。有关于那个仪式的问题,我们南巫集团的人虽然有所了解,但是,其中具体的方式方法也并不清楚,我们只知道,根据一些老巫师传下来的传说,那个仪式无非就是将所有的法器集中在‘皿’的身上,但关键的启动方式,我们也不得而知。”
“卜瑾也不知道?”我问道。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不确定,不过,应该是不会知道的,那个仪式应该是很匪夷所思的。不过,我们现在在这里胡乱猜测都是无用之举,我们不妨直接去问问那个龙卜瑾。”
听到龙卜瑾的名字,我心头一紧,不禁问道:“她也在这别墅里?”
张贺方笑着指了指头顶,说道:“她就在我们头顶的房间里,没准我们所有谈论的话她刚才都听见了呢。”
“那我们赶快去看一看吧。”我说道。
张贺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无声地笑了笑,说道:“好的,你不用这么着急。在看完她之后,我们还要去见一个人。”
“谁?”我问道。
张贺方笑道:“我的一个老朋友,名字叫做陆麟,是一个做古玩生意的人,对玉石很有研究。”
“他也是南巫集团的人?”我问道。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他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跟他的交往只限于朋友,不过,他懂得并不比我少,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想,有些事情,他会给我们一些解答的。”
我想了想,说道:“先去看看卜瑾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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