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也听说过。”我又想了想这块玉牌的来历,不由得想到了汪成宝,说道:“可是,那块汲灵妖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张贺方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们推测这块汲灵妖玉应该来自于良渚文明的遗迹,但是,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得而知。”
听到这里,我一愣,不由得脱口说道:“原来,也有你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啊,我还以为能在你这里找到一切问题的答案呢。”
张贺方笑了笑,说道:“如果你真这么想,那么,范先生,我真的很抱歉,我们的能力有限。在我得知这块玉牌的时候,它就已经出现在阿姝娜的苗寨之中了,而将它带来的是范继云,我们不知道范继云是怎样得到那块玉牌的,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无论是我们南巫集团还是政府的组织都对你父亲的研究手稿那么感兴趣的原因。”
我照着张贺方的故事推理下去,很快就得到了一些结论,说道:“那这么说,那块玉牌其实也是六御侍者其中之一所留下的喽。”
“没错,”张贺方说道:“范先生,你并不是从头开始这一场冒险的,你是半路出现的,跟龙卜瑾一样。”
我算了算,说道:“那这么说来,六御侍者的仪式已经有了我、卜瑾、汲灵妖玉和黄金面具,那么,还差两个,那两个侍者又在哪里呢?”
张贺方说到这里,语气变得犹疑了一些,说起话来也并不像刚才那样言之凿凿了。他缓缓地说道:“现在,你作为‘皿’,其实也就是天御侍者,卜瑾作为‘媒’也就是地御侍者,**方向,两个最难寻找的侍者都已经出现了,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测,**即是六方的原则来说——南方即是古庸文明。如果我们之前的推测属实,那块汲灵妖玉的确来自良渚文明,依据方位来看,那那便是东方。剩下两个方位分别是北方和西方这两个方位。”
我皱起眉头,仔细地想了又想,说道:“如果说按照之前的推论,那么肯定就是寻找这两个方位的古老文明喽。”
张贺方点了点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