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悄然散开。
然后,袁八千又把红绳截成一米一段,共七段,分别将红绳的一端塞进小崔的尸体的五官七窍内,耳鼻舌倒是好塞,可是把红绳塞进眼睛里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却怪难受的。
塞好之后,袁八千把绳子的另一端拧在一起递给我,让我拿着,且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放手,更不能让绳子从死者的七窍里掉出来。
我结果绳子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根绳子的原色并不是红色,而是白色,它的红色是深褐红的颜色,似乎是在某种血中浸泡过之后才出现这样的颜色的。
袁八千又差遣那黑脸警察去火车的售货员那里买一份盒饭。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但黑脸警察最终还是给他买了回来。
没想到,那袁八千接过盒饭,毫不客气,直接掰开一次性筷子就开始吃菜。这个时候,列车长也终于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旅行袋里的旧土少了一般,此时的火车走廊内都铺了细细的一条细沙,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些细沙居然是坟头土。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倒数第二节车厢,但是由于列车长的存在,他早已下令将这个地方完全封闭起来,而且,当时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多,人本来就少,所以,我们也比较放心。
列车长一过来,跟我们一起对眼前的袁八千目瞪口呆。
袁八千吧嗒吧嗒地三下五除二就把盒饭里的菜都吃光了,然后咂咂嘴,捋了捋小八字胡,说道:“这菜都凉了。”
“老狐狸,你果然还是在骗……”黑脸警察的话没等说完,袁八千就很突兀地问了一句,“你们几个,谁是党员?”
我们三个一愣。我在大学的时候,成绩很差,连个积极分子都没评上,何谈党员呢。于是,袁八千又把目光投向了列车长,列车长也是耸耸肩。
这个时候,那个黑脸警察说道:“我是党员,怎么了?”
“太好了。”袁八千一拍手,说道:“你既是警察,就应该包围公民的安全,又是党员,就应该为人民服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