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进行着一些毫无意义的争论与探讨,因为不管我们怎么争论,这路还在脚下,我们也还是要走,总不能都到了这一步再打道回府吧。于是,我们调整了一下队形,仍然由滕益负责开路,卜瑾紧随其后,然后是段郁文和我,梁赞身手好,留他殿后。虽说有梁赞这样的高手在我身边,但是,每当这幽深的地宫下面徐徐吹出一阵微风,我还是感到惊悚万分,隐隐中,我似乎觉得有某种东西正在那甬道的黑暗深处在冲我们狞笑,如同猛兽注视着它们的猎物一般。
滕益说的果然没错,虽然一开始的甬道很破旧,脚下的青石板深一脚浅一脚的,有些时候头顶甚至都没有石板,一次偶然,我抬起手电筒往头上一照,赫然发现半截蚯蚓的身子在我脑袋上面左右扭动,让我感到十分恶心。
但是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处铺设整齐的甬道,而且异常宽敞,两侧的石壁之间足有四米的距离,整个甬道也方方正正,说来也怪,走在这样的甬道之中,我的心情还变好了许多。只是,脚下的鞋子踩在青石板上所发出的“嗒嗒”声响不停地在甬道之中回荡,暗示着这条甬道的距离非常长。
我们一路也没什么话,段郁文有时候跟我们抱怨说走的太快了,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检查一下四周的石壁。我知道他的意图,他大概是希望能够在那些石壁上找到一些文字或石雕以推测这座地宫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四周的石壁异常光滑,什么东西都没有。
走着走着,滕益在前面突然站住了脚,然后回头对我们说道:“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入口。”
我和段郁文一听,急忙跑上前去一看究竟。原来,这里有一扇门,不,准确来说,这里只是一个门框,并没有门。整个门框由青铜打造,没错,又是青铜,这个几乎成为古滇国标志的东西再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门框的两侧各有一条巨大的青铜蛇,用手电一照,发现上面闪着金光,原来在青铜之上还镀了薄薄的一层金。我相信我们几个人都不是爱财如命之人,所以,当我们看到这两条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