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白脸人,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我去拜访阿姝娜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
有梁赞这个高手在一旁,我也多少有些放心地有机会凑上前去仔细观看他的脸。不过,那人显然不希望自己跟个猴子一样被人随意参观,登时转过头狠狠地怒视着我。
我被他瞪了这一眼,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闪光,顿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的确见过这个人,而且在来云南的第一晚就见过他,他就是那个在半夜趴在我窗户玻璃上的那个人。难道,他从我一踏入云南那天起就开始了对我的跟踪?
我问段郁文这白脸人叫什么,段郁文回答说好像是叫滕益。于是我便走到了那白脸人的面前问道:“滕益?”
他低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我的话。我把头转向段郁文,有些头疼地问:“他也不会说汉语?”
段郁文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语言交流的重要性。
“喂,你说话呀,打输了就输了呗,你别撅着嘴不高兴呀,你要是不服输,我们重来一局也可以。”梁赞在一旁起哄道。
我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梁赞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因为无论在面对多么严肃和恐怖的事情他都不忘调侃取乐,而他的这种取乐绝不是什么天性乐观的表现,我隐隐觉得这个人的骨子里有一股痞气,对什么事都大大咧咧的。
我回头冲梁赞说道:“你能制服疯婆子和他,怎么就制服不了你自己的嘴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没想到,梁赞听了我的话又哈哈大笑了两声,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无知,便说道:“谁跟他开玩笑啦?这个人他不是苗人。”
此话一出,我和段郁文均是一愣,尤其是段郁文,他瞪大了眼睛,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去过古寨很多次,大约在十年以前他就是阿姝娜的守门人,我不会记错的。”
“谁说呆在古寨里的人就一定是苗人?”梁赞仰起脖子说道。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