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屋子里会不会有人,但是,那一股浓重的霉味儿似乎就已经说明这屋子里绝对不可能有人存在,这里的空气很浑浊,带着泥土的腥味儿。
一进门,汪成宝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手电筒往屋子的四周照了照,却发现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在门对面的墙上有一处一米多高,半米宽的石洞。众人面面相觑,这跟他们事先所想象的情况完全不同,他们原以为,推开房门,里面会是一个祠堂一样的房间,供奉着苗族人公认的祖先蚩尤,或者使其他的列祖列宗等等,然后在屋子的中央就摆放着那口诡异的青铜棺,但此刻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
我父亲和段郁文又查看了一下房间的其他角落,而汪成宝则是径直走到那石洞的入口处,用手电照了照漆黑一片的洞口,秦氏兄弟呆在一旁也不言语。
石洞很深,而且呈现出向下的坡度,手电筒的光亮根本无法照射到石洞里有什么东西。汪成宝把头伸进洞里闻了闻,又缩回来疑惑地说道:“这好像是一个地窖。”
“地窖?”大家都感到很惊讶,不过细想之下也没什么不可能。因为首先古寨位于两山之间,在来时的路上,大家就发现,这里的山体大多都不高,并不是那种海拔千余米的山峰,而仅仅是类似于丘陵一样的小山,山石并不坚硬,十分易于开凿,很适合拿来修筑地窖用,但又因为山坡陡峭,这里又常年多雨,为了防止雨水从山上流进地窖,盖一间小木屋作为挡雨的遮蔽也有一定的道理。
汪成宝一指洞口,说道:“屋子里的土腥味儿是从这石洞里发出来的,刚才你们也看见了,这栋小木屋是依山而建,木屋的背面几乎就是贴着整个山体,我觉得,这个洞可能是通到山内的。”
我父亲不太相信,也跑去用手电照了照,发现石洞入口处的确有一些石阶向斜下方延伸而去,然后转头问秦贵仁道:“你们确定当时那个青铜棺就被抬进了这间木屋?”
秦贵仁坚定地点点头道:“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至少在我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