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你们先留着用吧,下个月,我再送点过来。”
我说完,少北他妈瞪着看着桌子上的钱,愣了好一会,忽然就尖叫了起来:“滚!!小畜牲,就是你们害了我们少北,你们这些畜牲...”说着就上来使劲推着我,文文赶快站了起来,拉住她的手说:“阿姨,阿姨不要误会,我们都是他的好朋友...”
这时候,门突然就响了,我扭头一看,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男人,正惊讶的在门口看着我们,这男人干干瘦瘦的,皮肤黝黑黝黑的,脸上很多皱纹,身上汗渍渍的,白色的旧衬衫贴在身上,就像一块透明的纱布粘在身上那样,跟着那男人看着屋里面的情况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又转头看着桌子上的水果和那一沓子钱,又看了看少北他妈拽着的我,“你们是什么人?”少北他妈咬牙切齿的愤恨地说:“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害了咱们少北,现在过来送钱来了。”
这男人愣了一下,眼神跟着都变了,就是要喷出火来一样死死的看着我们,这一下,文文在边上拽了拽我,低声开口说:“全哥,快走吧。”,说完,我挣扎着松开少北他妈拽着我领子的手,扭头从屋外面跑了出去,经过那男人身边的时候还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地喘气声,我心里特别的压抑,从外面跑了出去之后,我拉了文文一把,“怎么会是这个情况?”
文文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少北他家里面都知道他是在混社会,这会咱们这么送一沓子钱来,谁都知道有问题。”
我叹了口气,“那你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来了。”,说完,我也不搭理文文了郭富城了,蹲在地上开始抽烟,看着路边的路灯,心里有些压抑,突然想起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是啊,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啊,无论是少北,还是被刀扎的耗子,他们都不是在还债么?但能还的清吗?
接下来的两天,这一个月几乎失去消息的少北也终于有了明确的消息,故意伤害罪,判了一年半,少北的那刀,差点扎到了耗子的动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