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车走在送大姐回去的路上,那位大姐一直在我身旁叽叽喳喳,所吐槽的,不过是今天过了把手瘾,惩治了恶人,挺爽快的。我但笑不语,人打都打了,后面出什么事我可顾不着,也不可再回头了。
见我久久不吭声,大姐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局促的问我:“妹纸啊!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坑了我啊?你跟我说了不会有事的,我不会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吧?”
闻言,我笑了一下,舒缓了笑意。“你放心吧!我不会坑你的,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才会不说话的,跟那个人没关系。”
“哎呀,放宽心啦!这一次打过之后,这女人想必要长点记性,不会再去**你丈夫了!”大姐憨厚一笑,被我道破了心事,倒也不好意思了。
我没有再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她对我倒是赤诚之心,只是我说乔爱是我跟我丈夫之间的小三,却是撒了谎了。蒋良,哪里又是我的丈夫呢!名正言顺正牌妻子的时候,不管不问,这到离婚了,还这样,这样的话,是我说不出口的。
只是,我没开口,不代表大姐会甘于沉默,过了一会,她突然又问我。“妹纸啊,要我说,你丈夫找的这个女人,漂亮是漂亮,可是那声音,确实是难听了一点,我打她的时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男人在嚎叫呢!”
大姐一脸无所谓的笑,我听着,原本应该听到心里去的,却不甚在意的笑笑。的确,乔爱的声音不好听,很粗的公鸭嗓,这的确是事实。
我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大姐又一次冷场,悻悻的,也没有再多话了。寂静的车厢里,只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一次明明被无意间点破了天机,却又被我的心不在焉忽略了什么。
大姐家住在这个城市的郊区,有点远,送她回了家,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这开着夜车,我还有点害怕。折腾一天,倒也累了,没再回去麻烦我妈,就近找了家酒店,**好梦到天明。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