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眼泪,也跟着甩了出来。“爷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好了把房子留给我住,我们离婚,可是这婚还没离呢,竟然在房子里安装摄像头来陷害我。”
我又把头转向蒋良,抹了一把眼泪,冷声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倒是说清楚啊!乔爱是你的女人,她做了什么,你说你不知情,你以为我真的会信吗?随便灌醉个男人还给人下药,还把人运送到兰馨苑去,还在屋子里装了摄像头,蒋良,这真的就是你做的事吗?你要是不想给我东西想毁了我,就不给我啊,用的着背后放冷箭吗?这样至于吗?好歹处了四年,你真的就忍心吗?你有心吗?你的心,确定不是石头做的吗?”
本来,一开始还是做戏的成分,一开始的眼泪是用来在爷爷这种老人面前博取同情的。但是到了后来,反倒越来越心酸,那眼泪,却也是真的了。委屈,怎么能不委屈?我还有满腹心思,没处诉说呢!
“还好我反应快,要不是我把人砸的脑震荡了,现在的我,还能保全得住我的名声吗?”我提高了声调,抹了一把眼泪,哭的更凶了。“你是要逼死我吗?都要离婚了还不够,还找男人来侮辱我,非要把我毁的更彻底吗?”
我站在那里,抽抽搭搭的哭,蒋良握着我手腕的手,也放松了力道。蒋良愣在那里,呆呆傻傻的看着我,久久的没说话。
公公也赶过来,拽着那病历,挡在蒋良面前,看着我,皱着纠结得无以复加得眉头。“罗漫,这是真的吗?”
“东西都拿在手上了,还能有假!”我愤然道,恨到极处,反倒也笑了出来。“你们要是不信,就去问乔爱啊,乔爱不是蒋良的新女人吗?不是就要嫁入蒋家了吗?她做了这些事,是不是你们默许了啊!”
“你这话从何说起?”公公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乔爱是谁,我们不知道,也没见过!”
公公说的义正言辞,可我不想再去看,也不想再听。都找上门了,要说不认识,我还真不信。虽然,在我与蒋良的婚变里,公公一般情况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