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我们还会有这样的时候。蒋家三楼的阁楼上,有一个露天的窗户,我们面对面,盘腿坐在铺了地毯的木地板上,开着窗户吹着风,举杯对饮。
“罗漫,你要离婚,那就离婚吧!是你执意要离婚的,我不欠你的,不欠你了。”蒋良看起来有心事,一杯红酒,竟然仰脖一口气喝下去,我看着有点胆战心惊,却又保持本分的,冷眼看着。有什么好担心的,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不是吗?
“是的,是我执意要离婚。”我眼神清冷的接了他的话。“你真的没有发现吗?我们之间不说信任,就连最基本的和平都不能够再有了,这样捆绑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
“可是孩子还小”蒋良喃喃的念着,似是在看我,又似是在透过我,看别人。
“孩子还小,可以给我带,至于你,不是还有王娇爱吗?”我懒得理他,主动的,把宝宝的归属权,划给我自己了。
“王娇爱死了。”蒋良的眼神,更涣散了,完全的进入了喝醉状态。“她死了,不会再回来,孩子没有人照顾,我也没有人管了。”
“说了孩子给我,谁要你照顾孩子啊!”跟他说不通,我有点不耐烦了,他却没有顺着我的话接下去。他看起来很安静,喝醉了酒的男人,没有发酒疯,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呢喃。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说不通,索性不再继续说了,安静的喝酒。一杯酒,根本没人跟我对饮,我也小口小口的一个人喝。大概,我们都只能在喝了酒的情况下,才能平和的相处一室,而不是跳起脚来吵架了。
“罗漫,你带着孩子,以后不好过的,你这样了,谁还会要你?你”过了一会,蒋良忽然又喃喃念了一句。
“这个不劳你操心,要是没人要我,我自己带着孩子过一辈子。”我懒懒的接了话,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有下家了?”不知道是我哪句话触到了霉头,蒋良忽地狰狞看着我,他的声音,忽地又尖锐起来。
“我没有。”我矢口否认。
“胡说,那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