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晚上看看电视看看新闻,每周固定两次aa,每月小小旅行一次。
王娇爱事件之后差不多一个月的某个深夜,他从我身上喘着气下去的时候,我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过**头放着的那瓶药。
我把药换了,这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这一个月里,每一天,我都在想,要不要把婆婆给的助孕药换回来。
“在看什么?”激情退却的蒋良,在我耳朵那里吹气。
“看那里。”我的目光盯着那个瓶子,眼珠一动不动。
“你想怀孕吗?想再生一个孩子吗?”蒋良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向,吸了一口气,继而咬着我耳朵问我。
我摇摇头。“我还没准备好。”
“那就戴tt吧!”蒋良说的漫不经心,他的手覆过来,挡住了我的眼睛。“漫漫,我还想再来一次。”
徐端瑞也曾问过我,过得好不好?
我记得那一日在天台,我直接的拒绝他以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很微。
他没有辞职,我也没有辞职,我们就那样带着各自的心事与秘密,在这个公司,这个部门,共同工作、共同生活、共同感受、共同成长。只是,私下里,他再也不会像往常一样,对我嘘寒问暖了。
四月底的一天,许久没有私下讲过话的他,突然约我,请我吃饭。他说,因为我的生日就快来了。
是的,一晃又是4月23,一年过去了,我的孩子,死了一年了啊!
徐端瑞约的不是我正生日那天,而是四月底的一个周末,我愉快的赴约了。我25岁这年的生日,他送了一对戒指。
他说:“你还记得吗?我原本就说,等我们毕业了,等我们稳定了,等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就跟你求婚的。”
他的脸上,是撕扯的苦笑。“跟你求婚肯定是不可能了,这对戒指,我买了很久很久,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把我过期的心事,一起送给你。”
他说:“上次跟你提起来的时候,你发飙了,现在你愿意听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