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套房。
海博天在总统套房内等候已久,他端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嘴里衔着一支烟,不停地吞云吐雾。吕雅菱,他在心中无数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也许只有当他虔诚的、祷告般地吟咏这个名字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最真实的喜怒哀乐。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海博天失态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里的烟落在了沙发上。他缓慢的回过头,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镜头,每一分每一秒都蕴涵了深意。
吕雅菱就站在他的面前,她伸手摘下了墨镜,那张曾经倾倒众生的脸庞,虽历经岁月的洗礼,仍是那样精致婉约、脱俗飘逸。她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美,一种来自灵魂的深入骨髓的迷人。年过五十,却依旧光彩照人。
“你还是这么美,这么迷人”,海博天看着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以领略到他在那出众的仪表和修饰的后面,还隐藏着一颗透视过人生的心。更确切地说,是透视过“她”的心。
“你不也一样吗,别来无恙”,吕雅菱浅浅一笑,款款迈步走向落地窗,她的一举一动,永远是那么优雅得体。
透过玻璃窗俯瞰,海都的夜间灯火,带着种迷人的韵味在闪耀。街灯像一长串珍珠项炼,而那穿梭的街车,在街道上留下一条条流动的光带。“这座城市变化真大,一别二十多年,所有的景致都变得陌生了”,她感慨。
“人呢,也变得陌生了吗?”海博天缓步走到了她的身后。
吕雅菱回过身,立即接触到海博天那深邃、沉着、含蓄,而在“说话”的眼睛。她的目光很快越过他的脸,似漫不经心地打量四周。光线幽暗、气氛高雅,屋顶上有许许多多的小灯,闪烁着如一天星辰。他很会挑地方,这儿处处弥散着她最喜欢的“诗意”。
“知道吗,你的孙子快要出生了”,海博天很仔细地看她,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吕雅菱一怔,她的内心在这一瞬间浪潮翻涌,属于她的那些喜怒哀乐,那些逝去了的欢笑、甜蜜、爱情……那些冷的、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