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辛绮筠实在无法理解,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
“因为她恨我爸,根本不情愿为他生孩子,迫不得已才生下了我”,路晞芃的声音沙哑地响着,“我的出生多么不堪,多么可笑。”
他的声音撞进辛绮筠的内心深处,绞动她的肺腑。她挪到病床上,揽住他的头,“别这样说,黑格尔不是有句名言,‘存在即合理’,你的出生,绝对是合理的。”
路晞芃抬起眼睛,在黑暗中搜寻她的表情,“你什么时候研究起哲学来了?”
“我这是想要向你看齐啊”,辛绮筠信口胡驺,“但是你的物理学太过深奥,我研究不来,就转攻哲学领域了。”
路晞芃低声笑起来,“你就扯吧,扯得越离谱越有趣。”
“笑了就好”,辛绮筠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的目的就是逗你笑,好了,目的达到,专心睡觉。”
她准备躺回沙发床上,手却被路晞芃拉住,“跟我挤一挤吧,感觉到你的存在,我才能睡得安稳。”
“那不行,床太小,我怕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辛绮筠不同意。
“没关系的,存在即合理”,路晞芃活学活用。
辛绮筠拗不过他,只好和他挤在一张病床上睡。路晞芃握着她的手,两人都静静地躺着,默然无语,却有深情在手心流转,注入彼此的心田。
路晞芃踏实地进入梦乡,辛绮筠却担心碰到他的伤口,连翻个身都要小心翼翼,似乎才迷糊了一阵子,就被查房的医生吵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医生站在床边,用一种奇怪的表情望着他们,顿时面飞红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躲进了洗手间。
医生走后,辛绮筠才从洗手间出来。“脸皮真薄”,路晞芃笑着打趣。
“当然比不上你的厚脸皮”,辛绮筠娇嗔着,想数落他几句,却被蒋春玲的来电打断了。
“辛社长,有位顾客一大早就到我们侦探社来了,她委托的事情我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