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慰和关怀。
迟伟麟说这个他不清楚,等会儿问问孟喻莹。路晞芃接话说,在宜乐医院。宜乐医院隶属于宜乐集团,后来辛绮筠悄悄问路晞芃,是不是他父亲安排的,路晞芃点头说,他父亲没有亲自出面,但是指定专人负责陪同照看简莎的母亲。
辛绮筠感到些许暖意袭上心头,路维源对于简莎,还算是有些情意的,即便分手,也没有斩断情分。
“你如果想去看望简莎的母亲,我陪你去”,路晞芃明白辛绮筠的心思。
辛绮筠轻握住他的手腕,暖流在心中激荡。
一通冗长的发言过后,宣读唁电、唁函。全体肃立,向简莎的遗体三鞠躬。简莎静静的躺在白色菊花装饰的灵柩内,四周环绕了一整圈的红玫瑰,灵台正面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簇成了一个心型花环。大厅内飘起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悲怆)的旋律,如泣如诉,不绝如缕。直至离开殡仪馆,那悲壮、催人泪下的乐音仍萦绕在辛绮筠的耳畔。
傍晚将近6点,外面的天还大亮着。夏日的阳光像一只温暖的手,在轻抚着辛绮筠的头发和肩膀。她坐进路晞芃的车子,阳光斜射在车窗上,反映着点点耀眼的光华。
“活着挺好的”,辛绮筠忽然心生感慨,“至少能感觉到温暖的阳光。”
路晞芃也有感而发,“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么乐观。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
殡仪馆在半山上,车子蜿蜒而下。山脚下有一处溪流,泉水叮咚作响。“我想去溪边走走”,辛绮筠被潺潺水声召唤着。
路晞芃将车子停放好,两人携手溯流而上。溪边怪石嶙峋,连绵起伏。辛绮筠找了一块大岩石坐下,脱掉了凉鞋,把脚浸在凉沁沁的水中。路晞芃也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正值黄昏,落日渐沉,晚霞满天,把流水都染红了。辛绮筠用手托着下巴,呆呆的沉思着,路晞芃则盯着她那双不住拨弄着流水的纤纤玉足,也有些发证。
两人都感到了一份难言的、奇异的落寞。四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