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无论是航运还是码头,就连军需与军火,无不是处处要看贺季山的脸色,他虽是纵横江北的商业圈,可他的势力,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去和江北的总司令相比!
贺季山是
猎黑之王
说一不二,唯我独尊的性子,而霍健东则是心高气傲,从不服输的主,奈何却一次次的被贺季山的权势掌控,多年的不满,累积到如今,她真是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念及此,常云善只觉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一步步的向着霍健东走去,而她身后的何副官则是立时喊道;“常小姐,前面危险!”
常云善闻所未闻,只对着霍健东与沈疏影一步步的走去,霍健东手中的枪早已是笔直的指向了她,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的眉心,男人的声音低哑,道;“别再过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常云善的面色是出奇的平静,她直挺挺的迎上霍健东手中的枪口,将那枪对准了自己眉心处的肌肤,就那样和他对视着,清亮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他握着枪支的手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
就着这时,常云善迅速的抱住了霍健东的胳膊,将他手中的枪对向了天际,趁着他的身子被自己撞的向后退去的空当,对着沈疏影喝道;“快走!”
沈疏影挣开了霍健东的禁锢,何德江已是上前接她,就听一阵枪响,她却不知道究竟是谁开的枪,只任由何德江护着她一路上了汽车,直到汽车开动,她依然是怔怔的坐在那里,隔了许久,方才回头看了一眼。
而车队,载着她扬长而去。
法国,巴黎。
冬天的风吹的犹如刀子一般,割在脸上只让人觉得生疼,屋外是鹅毛般的大雪,屋内烧着暖气管子,每一间屋子都是暖融融的,就连赤足走在地上,亦是不觉得寒冷。
沈疏影轻哄着十个月大的东东,十个月大的东东已是十分的调皮,身子也是格外的壮实,在母亲的搀扶下,竟是已经可以走路了。
看着儿子酷似他父亲的一张小脸,沈疏影心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