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一眼,遂是勾了勾唇角,道了句;“这孩子长得不像你。”
沈疏影一点儿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整个人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唯有她的耳垂上带着一副东珠耳坠,随着她轻轻的喘息,微微晃动着,在灯光下有一种别样的娇柔。
霍健东站起了身子,道;“这些日子你准备准备,下个月我送你去美国。”
“去美国?”沈疏影倏然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懂他在说什么。
霍健东向着她走来,她看着靠近自己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向后退去,岂料腰际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扣住,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等我将帮里的事情处理好,我就会去美国找你,至于这个孩子,去送给贺季山。”
“不!”沈疏影一听他要把孩子送走,几乎想也未想,一个不字便是脱口而出。
霍健东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沈疏影,你不会帮别人养儿子,你若想把这个孩子留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而接着说了下去;“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沈疏影转过眼睛,向着摇篮里的儿子又是看了一眼,小小的婴孩依旧无知无觉的沉睡着,似是在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他还这样小,不会懂什么叫做生离,也不会明白什么叫做死别。
“为什么要送我去美国?”她回过头来,迎上霍健东的视线,轻轻开口。
霍健东自是不会告诉她,如今贺季山已将所有的兵力全部投入到镇寒关去抵抗扶桑,哪还能顾得上临水,江南的刘振坤迟早会打过江,攻下江北的天下。局势已经是朝不保夕,他借着国难当头的机会,大大的发了几笔横财,趁着战乱,早已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财产分批存进了美利坚的银行,到了这步,实在是没有必要在国内继续待下去。
而他之前与常云善退婚,更是等于得罪了内阁总理,为今之计,只有远走高飞方是良策。
他沉默了片刻,却只是淡淡道了句;“国内局势动荡,和美国自是无法相比。”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