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晚风中飘来的梨花香,似有似无。
贺季山坐起了身子,乌黑的瞳仁深深的看着怀中的女子,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蛋,轻轻的抚摸着,却依旧是一言不发,只坚定的摇了摇头。
沈疏影见状,眸中顿时黯了下去,黯然后,便是不可抑止的痛。
痒!痒!痒!疼!疼!疼!
她扭动着身子,近乎于癫狂般的出声:“贺季山,你说过我就算要你的命,你也都会给我,这次算我求你了,你给我药吧,就这一次好不好,我只要这一次....”
贺季山眼眸幽深,他箍住她的腰,这一次他终是开了口,声音已是低沉的不成样子,带着些许的沙哑,静静道出两个字来;“不行。”
沈疏影痛到了极点,见他却仍是不愿将药给自己,钻心的奇痒几乎将她折磨的发狂,她流着泪水,一把将自己的手伸进嘴巴里,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影!”贺季山眼皮一跳,立时将她的手从她的嘴巴里取出,低眸一看,那手掌上已是血迹点点,留下了一圈深深地牙印。
他知道她疼极了,当初是他舍不得看她疼,便纵容护士给她打针,岂料却带给她这样大的伤害。而她此时受的罪,定是比当初的枪伤还要痛上百倍!
念及此,贺季山更是心如刀绞,见沈疏影将下唇咬破,沁出了鲜红的血珠,他二话没说,便直接将沈疏影的嘴巴捏开,接着便把自己的手送了进去。
沈疏影在剧痛下,已经是什么都顾不得,对着男人的手掌便是狠狠的咬了下去,立时整个口腔里满是血腥气,她拼命的咬着,唇中发出轻浅的呜咽,有鲜艳的血迹顺着唇角缓缓的流了下来,她却浑然不觉。
而男人却是面无表情,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下,任由着她将自己的一只手咬的鲜血淋漓,唯有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痛色。
直到晚上,沈疏影方才沉沉睡了过去。
贺季山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不时有血滴从他的胳膊,颈脖,手掌上往下流,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