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
“是什么话?”贺季山望着她清秀婉约的一张小脸,心中却是莫名一紧。
沈疏影垂下眼帘,却只是轻咬唇瓣,又是不开口了。
直到听到护士的脚步声,沈疏影脸上的红晕更甚,忍不住低呼道;“你快放开我。”
贺季山却笑了;“怕什么,你现在已经是贺家的人了。”
眼见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却仍然被他揽在怀里,沈疏影简直羞窘到了极点,一张小脸犹如熟透的春桃,肌肤白里透红,是诱人的水润轻透。
贺季山见她美眸盈盈,似有水光闪动,心里终是不忍,刚松开自己的胳膊,沈疏影便是赶忙站起了身子,而护士已经端着温水与药片走了过来,趁着贺季山吃药的空当,她转身,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待贺季山彻底将伤养好,已是月余之后了。
这段时间沈疏影一直是事无巨细,小心照料着贺季山的衣食起居,男人每日里喝的汤水,吃的菜品,皆是出自她之手。
贺季山待伤好后,便是去了军营,一连几日都没有回来。
这一日,男人刚回到官邸,便向着西楼走去。
虽说他们的婚书已经昭告天下,整座官邸的人也全是改了口唤沈疏影为夫人,可沈疏影却依旧独自住在西楼,不曾与贺季山同住。
推开门,就见沈疏影只穿了见淡粉色睡衣,窄窄的收腰,那袖子极长,几乎将她的小手都包了起来,只露出十指纤纤,嫩如霜雪。
他看着她正坐在灯下埋首绣着一枚香包,那样专注的神色,只衬得一张小脸貌美如仙,透着最纯净的温柔。
他的军靴踏在绵软的地毯上,寂静无声,直到他站在她的身后,投下一抹高大的阴影,沈疏影方才惊觉过来,转过头去看他。
贺季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宇间却是极其深邃的笑意,他看着她的小手,故作不知道;“在绣什么?”
沈疏影脸庞顿时一红,慌忙要将手里的东西塞进袖口里去,不料贺季山却已经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