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悉了万回阴阳阵,怎么可能走出来,站在我们面前?”
“我的确是利用了作为阴阳师的力量。”赵祠坦然承认。
“那您就是我们的少主!”安倍之航说。
赵祠却说:“曾经我很排斥阴阳师,也不愿意使用阴阳术,但是现在,我必须承认自己是阴阳师,可是,我依然和你们这一脉毫无关系!我也依然是赵祠,永远不会再是役小祠了!”
赵祠的心中,想起了役小破,他的师父,更是他的叔父,曾经在苗疆村落,用最后的力量保护了他,在他死前,老人只是很欣慰地说:“你交到了很好的朋友,我很开心。”
就算只是为了那个老人,赵祠也不能再否认,自己是阴阳师了。
安倍之航心中失落不已,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直到太师椅上的“师尊”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之航啊,汝与汝之下属,既已助吾成阵,可离去也,他日拜将封侯,自有汝位。”
但安倍之航却看了看赵祠,犹豫了半天,才站起来说:“这位是我们阴阳师的少主,想必师尊也听说过,还望手下……”
“勿多言语,吾自了然,他日吾自会将此子带回汝阴阳师总部!”“师尊”不耐烦地说。
安倍之航点点头,又对着“师尊”鞠了一躬,说道:“那就多谢师尊了。”
然后,他对其余的阴阳师说:“我们走。”
其他人会意,跟在他后面,从一旁离开了,那个地方本没有门,他们好像是穿过了一处镜面,然后消失不见。
安倍之航最后的时候仍然不放心,还是对赵祠说了句:“少主,一切小心。”
“多事。”赵祠不屑一顾,然后看着太师椅上的“师尊”,问道,“阁下就是巴别塔二层的守将吧?想不到竟然是阴阳师,奇了怪了,这帮满清遗老不安分,你们这些外人跟着瞎搀和什么。”
“汝可是那传闻中,叛出阴阳师的黄口小儿?”“师尊”没有回答赵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