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眼,也是不难的。
但真正决定让余亦辰决定将两人安排在一起的原因,还是为了能给两个制造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
方志晨实在是太想念他的父亲了!
阮伟正的行为语言特别是在中越边境上展现的那一手,要说他和方智阳毫无瓜葛,实在不能让人信服。
但这阮伟正好像就是要躲着方志晨,几日以来,都没有现在这样的机会。
“不是告诉过你,我不认识了么?”阮伟正没好气地说,相比于第一次听方志晨念道方智阳这个名字时,那种些微的不知所措,他这次镇定了许多。
“那我问你,你的那些招式是怎么一回事?”
“我师傅教的。”
“你师傅是谁?”
“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师父就是方智阳,对吧?”
“不是!”
两人一问一答无所谓的争吵,完全问不出个所以然。
方志晨突然发难,以拳为剑,以血浴三式的繁星染血的身法连连攻向阮伟正。
阮伟正则是毫发无伤地避开了。
而他闪避的身法好似早已经知道拳头的落点,拳未到,身已动,若不是对对方的招式熟悉到了如指掌的程度,绝不可能做出如此完美的闪躲。
“你干什么!”阮伟正怒道。
“哼,难道你没有很熟悉的感觉么?这不是正是,你的军道天龙手的乱爪破星么?难道还要还要我说,这东西根本就是不用剑的血浴三式么?”方志晨说道。
阮伟正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的雕虫小技,也敢和我比么?“
方志晨感觉受到了侮辱,冷冷的说:“雕虫小技?要试试么?血浴三式,始终要在剑中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阮伟正毫不示弱,紧了紧拳头,说:“那就来试试啊。”
另一边,余亦辰身在阵法的正中的天空中,他记不得自己飞了多久,初时,他还用灵气来照亮两旁,但越往上,越感觉周围怨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