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身,是而对本王颇多冷眼、轻视,若非将军悉心调教,本王如何能建功立业,又如何能有今天?”
慕容迥动容万分:“王爷!您毕竟是先帝的子嗣,而下官是臣属,焉有不敬之理?何况王爷天生神力,是将帅之才,下官又怎会任由他人的诽谤而浪费了王爷的才具?”
襄城王知道慕容迥素来非溜须拍马之人,此番话是发自内心,亦道:“将军恩德,本王铭记在心,已经修书一封快马送与内人,要内人多多为将军在太后娘娘与皇上之前美言,所谓‘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又如何?来日将军进爵加官,那才是真正要贺喜的!”
慕容迥一把握住襄城王的手,诚恳道:“王爷如此待我,下官无以为报,愿一生一世追随王爷左右,矢志不渝!”
襄城王紧紧握住慕容迥的手,一字一顿道:“好!你我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慕容迥仰一仰头,痛快地饮下杯中的酒,长叹一声:“可惜啊!王爷你已然娶妻,若不然,下官有一未出阁的女儿,唤作世兰,年方十二。倒不是下官自卖自夸,世兰极善骑『射』,德容俱佳,与王爷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襄城王咳了一声道:“将军,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少人认为内人善妒,所以本王至今也未曾纳过妾侍,实则是本王爱妻如命,这世间的女子,除了内人,本王再也不会真心喜欢上旁人。”
慕容迥听出弦外之音,亦知晓强扭的瓜不甜,于是举杯道:“好!下官最最佩服王爷,出门在外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国之栋梁!在府中,与夫人相敬如宾、琴瑟和谐,实乃世间有情人的楷模!”
襄城王豪爽地一笑,亦举杯道:“将军太过抬举了,来,你我满饮此杯!”
星夜低垂,万籁俱寂,襄城王与慕容迥的大军,绵延数里,黑压压如一条山岗卧龙,唯见各军帐的火把,唯听巡逻兵卒走动之时铠甲摩擦的声音。
襄城王大帐内,襄城王正展开贺妃派人快马递来的家书,虽然已经看了许多遍,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