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传宗起身抱拳道:“微臣明白,摄政王放心便是。”
“很好,你们的工作都做得很好,只是……”奕徐徐抽出案上的一卷文案,淡淡道,“有人弹劾朱祈祯你与萧竹筠之死有关。”
宛如惊雷在耳畔炸响,朱祈祯与孙传宗具是大惊失『色』,根本不曾防备原本再平常不过的谈话内容会陡转直下。
奕的目光似是漫不经心掠过朱祈祯身上,却如一柄锋锐的刀厉厉割过,朱祈祯俯身下跪,再三叩首:“摄政王明鉴!微臣与萧竹筠之死无关!”
孙传宗亦是跪下:“摄政王,微臣敢以『性』命担保,朱大人与此事无关!”
奕嗤的一笑:“做什么这么紧张,本王有说自己信了吗?”
朱祈祯一怔,忙道:“多谢王爷……”
“你先别急。”奕意味深长地看了朱祈祯一眼,随手抛下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信笺,想必是有了些年头的,那信笺的边沿微微泛黄。
朱祈祯竭力平复急促的呼吸,缓缓抖开那信笺,一眼便是怔住,大脑里一片空白。那信笺更是如同一块烧红的炭火,狠狠灼烫着肌肤。
“这封信,出自朱祈祯你的手笔,是本王的手下寻到的,就在当年发生大火的萧府!”奕缓缓起身,居高而下,冷冷迫视朱祈祯惊疑不定的眸光,“这封信说的什么,朱祈祯,念给本王听听!”
朱祈祯恐到极点,不知道为何掩盖得那样好的秘密被一朝揭发,更不明白摄政王是何时得到这封信,嘴唇颤得厉害。
“十月十三,子时一刻,萧府上下,一个不留,可令大火灭迹。”孙传宗淡然开口,迎上奕质疑的目光,“摄政王,这封信,是微臣写的。”
朱祈祯震惊地望着孙传宗,孙传宗却颇为平静,沉着道:“这件事,朱大人根本毫不知情。”
“是你?”奕冷笑连连,“这是你的字?”
“摄政王若不信,微臣可以写给摄政王看。”孙传宗从容起身,取过案上搁着的狼毫『毛』笔,一笔一划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