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沸沸扬扬。
万明昱正在思索,却是一把男声陡然想起:“云儿,当初我真不该让你入宫,前些日子母亲来信,说女儿会开口喊妈妈了……”
万明昱大怔,一时间还未转过弯来,却听安小仪长叹一声:“卓武,当初公公无辜被冤入狱,家里败落一空,我虽是刚刚出月,但怎能看着一家老小沦落街头?入宫是情非得已,只要我得宠,你跟女儿,跟婆婆才能好好的。但你如何又入了宫当了侍卫呢?”
“你一人在宫里头,我如何能放心?有个人照应不是更好么?眼见你过得这样艰难,我心里也难受,是我不争气……”
“卓武,不怪你,当初入宫,实在是没了别的出路。我难不要紧,只要女儿过得好,我就放了一百个心。对了,女儿一岁多了,我特意去尚宫局打造了一只羊脂玉项圈,你给女儿带去。还有啊,女儿起了名字吗?”
“起了,叫文楚。”
万明昱回到长春宫的时候,依旧是心神不宁,耳畔不时回『荡』着卓武那一声悠长而温柔、却浸满了深深悔恨的“云儿”,采容奉了一盏海棠香片上前,低低劝道:“这种事情,娘娘预备如何处理?”
“安柔荑好大的胆子,居然不是处子之身入的宫,还在宫外生养过一个女儿。她以为自己是王么!”万明昱且惊且疑,“那她如何瞒得过侍寝之夜?”
采容道:“虽然难以想象,但也不是全无办法,奴婢私下里听说,青楼里的有些姑娘,为了使那些男人更加兴奋,往往手里藏着一枚鱼泡,里头灌着鸡血,只等行周公之礼时戳破。只怕安小仪也是如此做的吧。”
万明昱听到此处,不由微微红了脸,轻轻斥道:“哪里听来的这些下作话!”
采容亦是红了脸,垂首道:“是宫里头的一些老嬷嬷闲言碎语,恰巧被奴婢听了来。”见万明昱凝眸深思,采容又道,“安小仪素来与贵妃娘娘亲近,娘娘得贵妃娘娘赏识提点,她早有怨言,背后的诽谤亦是不少,娘娘可要借机敲打她?”
“不必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