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宫,便是立即处死,怎的叶德仪竟是不知道吗?”
朱成璧闻言,不由是暗暗着急,未免叶德仪侍疾,自己已经嘱咐了闵尚食在叶德仪的晚膳中下药好使其神思疲倦、昏睡不醒,好歹先把今天糊弄过去,谁知她现在为何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叶德仪闻言忙道:“臣妾并非不知道,只是……”
“叶德仪不会撒谎,皇帝无需怪她。”太后淡淡看了弈澹一眼,微微咳嗽两声,似乎有些吃力,“怎么,母后连知晓后宫之事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母后沉疴未愈,儿臣不敢拿这些事情来让母后烦心。”弈澹看了叶德仪一眼,“既然如此,儿臣不怪罪叶德仪便是,只是母后如果再庇佑皇后的话,儿臣恕难从命。”
太后待要再说,弈澹已经挥了挥手:“高千英,送太后回颐宁宫,日后,颐宁宫内的所有宫人,没有朕的旨意,亦不得随意出入。”
“皇帝!你是在幽禁哀家吗!”太后不可置信,重重一敲龙头拐杖,“哀家年逾七旬,抚养皇帝四十余载,皇帝竟然,竟然为了一个摆夷女子,不顾母子之情!”一番激烈言语,太后忍不住重重咳嗽,面上泛起一层奇异的潮红,莫芦慌忙轻轻拍着太后瘦削的脊背,莫荟则取了帕子递过去,太后却一把拂到地上,只是紧紧迫住弈澹的双眸。
弈澹面容沉冷,清晰道:“母后做什么这么紧张?儿臣只是担心母后的身体,儿女之事,母后不用过问,还有,朕得再强调一遍。”弈澹伸手一握舒贵妃的手,“移光再不好,也是您的儿媳,清儿更是身担大任之人,母后聪慧,自然不会损了自己的颜面,否则来日您的孙子为您敬奉尊号,也总是心有隔阂。”
此言一出,琳妃、和妃与宜妃具是大惊失色,太后也是又惊又愕,愣了片刻,脸上的神色越发的不好,眼见皇后的后位不保,连自己也要失去置喙的权力,终究忍不住开口唤道:“皇帝……”
“高千英!你还愣着做什么!”
太后见劝说无望,只能恨恨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