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这些二十五岁的未婚的骚年们玩的游戏,我一个二十八岁快要失婚的妇女,玩不起。
后面的人,却又叫了起来。“沈陵易啊,你请来的妹纸不给力啊,不肯喝啊。看来啊,这大冒险你还是输了。”
“沈陵易。”屋子里的灯,被人啪的打开。一个打扮很性感,看起来很青春很时尚的女孩子,叉腰站在沈陵易面前,吼道。“沈陵易,说个真心话有那么难吗?说你喜欢我有那么难吗?宁愿舍身去为难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也不愿意面对我吗?”
我的脚步,顿了顿。
我是过来人,听着这话,差不多就可以明白,沈陵易为什么莫名其妙请我过来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怪我不配合,但我知道,若是我喝下了那杯酒,他或许就不用面对这么个姑娘的强势表白了。只是......
哎,还是内急要紧,别人的事,都是小事了呢!
由于周折所以耗时已久,再回去包房的时候,岳清流的电话粥,都煲完了。
沈陵易那里遇到的乌龙,稍稍转移了我的心情,总算是缓解了一点。接下来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反反复复的就唱了两首歌,陶喆的《爱很简单》和张学友的《你最珍贵》,唱着唱着,泪水不由自主的滚了出来。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歌啊,还相爱的时候,每次的朋友聚会必点曲目。如今,我还唱着这歌,谁来与我和呢?
歌在人在,却物是人非,情非当年!
我又唱又喝的干光了三瓶啤酒喝一打啤酒,喝的晕头转向了才起身离开。
离开之后,却不想回家,坚持要去街上走走。我知道,今晚我很疯。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疯。
明日之后,就是另一个我,另一个站起身来为我的女儿而奋斗的我。
夜已深,风微凉,我跟岳清流坐在湖边的秋千上不说话,看着平静的湖面。肖玮打来了电话,我没接,肖玮又发来了短信,问我睡了没,说他已经去看过了孩子,孩子好